唐朝末年,由于戰亂不斷,文學呈禮崩樂壞之勢,尤其是過渡到五代十國以后,花間詞、宮體詞、艷詞盛行。
其主要原因,還是儒家學說的坍塌,體現最明顯的就是「君主情」的淡漠。
比如韋莊,他原本是「京兆韋氏」出身,韋家僅唐朝就出了12個宰相,按理說對李唐江山該是誓死而終的。
可是韋莊中進士那一年,剛好趕上黃巢起義,長安淪陷,韋莊幾年后才被封官,不巧的是朱溫降唐后大權在握,通過宦官發動政變,囚禁了唐昭宗,立太子李裕為帝。
韋莊一看勢頭不對,拔腿就跑,到蜀中投靠了王建,并勸王建易幟稱帝,他自己做了宰相。
天下四分五裂后,各地諸侯占山為王,縱情享樂,文學自然也出現了浮靡之勢。
但也有一點好處,唐末的詩人開始嘗試填詞,這為宋人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思路,尤其到了李后主時,詞風已經成型。自然,李煜的詞風除去那一抹愁云外,多為描寫男歡女愛,豪放詞在蘇東坡筆下才真正綻放。
五代時,有個詞人叫和凝,他筆下的作品就比較「香艷」,如是《江城子》中的:
迎得郎來入繡闈,語相思,連理枝。鬢亂釵垂,梳墮印山眉。婭姹含情嬌不語,纖玉手,撫郎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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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夜含嬌入洞房,理殘妝,柳眉長。翡翠屏中,親爇玉爐香。整頓金鈿呼小玉,排紅燭,待潘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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賬里鴛鴦交頸情,恨雞聲,天已明。愁見街前,還是說歸程。臨上馬時期后會,待梅綻,月初生。
這三首詞,都寫得比較大膽,基本也是那個時代民間流傳最廣的曲調。
但我們今天要講的這首詞,除卻敢寫外,還富有一定的意趣,值得仔細品味,下面一起欣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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